一整个人当然不能,但若是切成块呢?
    想到这个可能,他吓得眼睛缓缓瞪大,嘴巴张合好几次都没法发出声音,眼见着要惊骇得晕过去。
    巳月眼疾手快给他扎了两针,冯景则往他张开的嘴里丢了颗药丸。
    味道那个臭啊,福伯硬生生给臭清醒了,一咕嘟把药丸咽下了肚。
    “即便瓦罐里真的装着尸体,人又不是你杀的,你怕什么?”
    冯景瞅这老头,“难道你是帮凶?”
    福伯忙摇头,哆哆嗦嗦道:“我我我没杀人。”
    “人是你找来的。”
    萧靖凡盯着他,用的是陈述句而非问句。
    福伯顿时一僵,在众人的注视下,极缓慢地点了下头,嗫嚅道:“老爷的命令我不敢不听,若是早知道他们会……”
    “就算第一回不知道,之后呢?你若是没点猜想,偷偷跑去那间屋子看什么?”
    楚流徵打断他替自己开脱的话,喝问道,“你到底帮那伙人找了多少女人?”
    “不算多。”
    福伯让众人盯得额头上全是冷汗,哆嗦着唇道,“就八、八个。”
    “八条人命,这还不算多!”
    冯景瞪着他,“你知道救活一个人有多难吗?”
    “她们都是烟花之地的女子,本来就活、活不长。
    我把她们买来,钱货两讫,我只是奉命,我也不想这么做,我……”
    福伯舔舔干涩的唇,在众人的盯视下紧张地辩解,已经有些语无伦次。
    “住口!”
    萧靖凡冷声打断,吓得福伯一缩脖子,跟鹌鹑似的抖了抖,一双皱纹横生的眼惊惶地看向他。
    萧靖凡用力地按了按眉心,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个鲜红的印子。
    他沉声问:“那些女子都是羡城人?”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    福伯叫他的气势震慑,不敢再隐瞒,“只有两个是羡城的,其他都是从外地买来的。”
    不然这事儿早就在城里传开了。
    萧靖凡接着问:“找人的标准是什么?”
    喜欢吃瓜上位,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()吃瓜上位,我成了暴君的唯一信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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